她推开厉爵,她如他的愿拿起水杯把药冲下喉咙里了,她也感觉到水已经到达了胃部。
他是那么的容不许孩子,他是那么的想亲手解决掉孩子,他是那么想亲眼看着她流掉孩子,好吧,她不再做任何挣扎了,她流产,她也不留孩子了。
她也不想让跟他有关的东西多呆一天在她的身体里。
捡起地上的包包,虞夕上楼了。
由始至终,她没再看厉爵一眼,她也没再跟他要手机。
她不闹,不吵,不骂了,哪怕是流着眼泪,她也没有哭出任何声音来。
深邃的眼眸眯着,厉爵定定望着虞夕匆匆上楼的背影。
砰的一声巨响,厉爵在楼下也能感觉到震动,虞夕把房门甩上了,她的愤怒以及不愿意接受的悲哀,全部凝聚在那一瞬间里。
仿佛是被抽走了思绪,厉爵像是没了魂一样坐在沙发上。
他掏出烟盒随意拿了根烟叼在嘴边,他打了几下打火机,颤抖的手都没能点燃。
有些气愤了,他准备扔掉打火机那瞬间,香烟才被他点着。
抽着烟,微张的薄唇时不时地倾吐出缭绕的烟雾,他的复杂心情一点也没能平静下来。
双眉越拧越紧,时不时地,厉爵的视线瞟着楼梯口。
直到一根烟抽完了,他缓缓上楼了,他把虞夕的手机放在门口。
他一声不吭,他也回自己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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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哦,虞夕一声不吭只给她发了一条那样的信息,虞峥给她打电话了,她却没接。
虞夕一个晚上都没回来,她又联系不上她,她挺担心她的。
早上记起的时候,虞峥又给她打电话了。
电话跟昨晚一样是通的,却无人接听。
“虞夕搞什么鬼呀,她不会这么没有交待的。会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