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呆得一愣一愣的,眼神空洞没有光彩。
好像是双腿一软,她整个人晃了一下。
扶着洗手台,她缓缓坐到了地板上。
莫名的,她想哭,鼻子也泛起了酸味。
眼眶里聚拢了泪雾,虞夕还是没有哭出来,她眨了眨眼睛,想把泪雾驱散开。
带着复杂的情绪,她颤抖的手轻轻地抚在了小腹上。
这下该怎么办?她不知道!
她的心好乱,那种感觉说不出口,她不想跟厉爵再有牵连,却偏偏这下让他们牵扯不清了,有了血脉相通。
倘若厉爵知道了孩子的存在,她没有把握他想要,他更不会负责吧。
他会怎样对她,她更是难以想像。
虞夕愣坐在地板上挺久了,她都感觉得到一丝丝凉意了,缓过神的她才慢慢爬了起来。
用纸巾一层一层包好,肉眼看不出是验孕棒,她这才丢进垃圾桶里。
她的思绪杂乱无章,理不出正确方向,尽管理智已为她作出判断,她的心首度感到挣扎煎熬。
虞夕躺到床上去了,她没有颌上眼睛,她的脑海里交错着几个画面。
她跟厉爵的宝宝,像他们中谁多一点?他们宝宝的合体样貌又会是怎么样,像他还是像自己,她想像着。
再或者,想得更血腥点,他不要孩子,他要她打掉。
又或者,两家人知道了,要他们奉子成婚,她跟厉爵继续吵继续怨?
……
带着种种疑虑,不自觉地,虞夕颌上了眼睛,她睡着了,做了一个又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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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让人起疑,虞夕特地往苍白的脸上打了一点点腮红,尽可能让自己看上去气色不错。
她还跟平时那样穿着高跟鞋,她吃过早餐也去上班了。
孩子的事她还没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