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在她的身体上，一垂眸，还是看到自己的胸。

她并没有那么诡异地灵魂脱离身体。

白苏心底的疑问很快就得到了解答。

楚清欢摇着头，闭上眼睛，努力地平息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

她动了动唇，噪音沙哑地说：“紫儿、小苏儿、萱儿，都是我的孩子，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不管她们啊。当我想要接小苏儿回身边的时候，已经开始觉察到你的异样，所以并没有立刻去接她。

生下萱儿之后，并非我狠心离开……我……”

楚清欢说到这里的时候，大殿内突然传出一道清脆的声音：“娘亲？娘亲！”

所有人回头看去，方才楚清欢走上来的那高高的台阶处走上来一道浅绿色的身影。

渐渐地，走近了。

紫阳往前跨出一步，眉头微锁：“萱儿？我不是让你待在府里，怎么……”

“父亲。”紫萱走上台阶，站到紫阳和楚清欢对面，唤了紫阳一声之后，目光落到楚清欢身上，微微露出一丝笑，“娘亲。”

一声“娘亲”，好似三月春风，楚清欢的心都酥了。

“萱……萱儿？”楚清欢缓缓地伸手，想要触摸紫萱的脸，却又好似不敢一样，在距离她的脸还有一丝距离的地方停了下来。

紫萱脸上带着恬静的微笑，微微偏了偏头，将她的脸贴到楚清欢的掌心，动了动唇，脆生说：“娘亲，你心里的苦，你所经历的一切，我都懂。女儿是娘亲身上割下的一块肉，女儿心疼娘亲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怪娘亲呢？”

触到楚清欢眼神的刹那，精通读心术的紫萱就已经读懂了她内心的挣扎。

紫萱抬头，看向紫阳：“父亲，你不该怪娘亲。一个女子在遇到那样的情形，遭受到你那样的欺骗之后，因为受不了刺激，显些疯掉的心情，你永远都不会懂。”

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