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阳在桌子另一边的太师椅上坐下，盯着白苏问。

“嘶……”白苏将脸上的人皮面具完全撕了下来，因为贴得久了，脸都被拉痛了。她抬头，将那张人皮面具抛到紫阳面前的桌子上，看向紫阳，说，“下次，我可以不用戴这个了吗？”

真是太不舒服了！

紫阳微怔：“不是说挺好？”

白苏嘴角抽了抽。

她昨天随便敷衍一句，他还当真了。

“是挺好，不过太丑了。”白苏将手臂撑在桌子上，探过头，朝紫阳眨了眨眼睛，“国师难道不觉得我还是保持自己的模样更好看吗？”

看着眨巴着眼睛的白苏，紫阳仿佛看到他的大女儿紫苏练完功眨巴着眼睛跟他讨要表扬一样。

紫阳回神，点了点头：“随你。”

反正下次再带她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已经到了无所顾忌的时候。

“现在可以告诉本座，你给南阳王看什么东西了吧？”紫阳不忘方才的问题，盯着白苏，一定要她给一个答案。

白苏捏了捏戴久了人皮面具有些不太舒服的脸，没有直接回答紫阳的话，反而漫不经心地问：“国师可知南阳王此生最在乎什么？”

紫阳静了一下：“皇位？”

说出这个答案后，紫阳摇了摇头：“不是。如果他在乎，数十年前就该坐上皇位，而不是默默无争地做一个王爷。”

顿了一下，紫阳眼眸一亮：“南阳王最在意的是他的小女儿阳曦颜。”

白苏见他终于说到点子上来，抬头，看过去：“如果，我说，我有阳曦颜的行踪呢？”

紫阳惊讶地道：“据传，阳曦颜不是在北慕先皇驾崩后，意外死于北慕后宫的一场大火之中了吗？”

白苏笑了：“你也说了是‘据传’，北慕先皇驾崩之时我正巧在慕都，关于阳曦颜之事，我想，恐怕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