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担心不已,上前一步,盯着他,坚定地说:“让我给你看看。”
“不用!”琴墨摇着头,猛烈地摇着头,“我说了不用!”
这个时候的琴墨又恢复成那个将所有人都拒之门外的琴墨。
无疑地,这样的琴墨让白苏很痛心。
他的身体情况有多糟糕,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为了能短暂地站起来,他不惜练了对身体有无法预估之伤害的术法,他的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他到帝都来到底为了什么事?
白苏觉得,这样的琴墨好似随时都会倒下一样,她心疼,很心疼。
“师兄。”白苏噪音沙哑地朝琴墨说,“你不是说我是你师妹,你是我师兄,不管什么事都会帮我扛吗?如今,你舍得见我为你这么难受?”
白苏不想打苦情牌,可是除此之外,她不知道还能怎样?
显然,在听到她的这番话之后,琴墨浑身散发出来的冰冷稍稍收起一些。
他抬头,看向白苏,哑声说:“小白乖,师兄没事。师兄还有很多心事没有了,怎么可能让自己有事?”
他嘴角微微扯开一丝笑。
可是,看在白苏眼里,却感觉比哭还要难看。
正当白苏还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床上的小飞突然猛烈地摇摆着头,暗哑得几乎令人心碎的声音,害怕而心惊地传了出来。
“公子,不要!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