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丝危险，就会奋不顾身地踏平整个皇宫。

白苏走了数十步远，来到慕凌风面前，站定。

慕凌风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动了动唇，低声，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苏儿，当初的约定你可还记得？现如今还算数吗？”

他们之间的约定，白苏嫁他为妃，他违抗先皇遗旨放慕云天一条命。

白苏当然记得。

可是，现如今还算数吗？

白苏没有正面回答慕凌风的问题，而是开口说道：“慕凌风，你知道，你跟云天最大的区别在哪里吗？”

他跟慕云天最大的区别……

“在哪里？”这也是慕凌风一直想知道的一个问题。

慕凌风从来不觉得他比慕云天差。

甚至，一直以来他就比慕云天更得父皇的宠爱，就连这个皇位，父皇也是传给了他。

如今，他是北慕国的皇帝，而慕云天只是一个被父皇下了暗杀命令的罪王，跟他高高在上的身份有什么可比性？

仿佛不用听他说出来，白苏就道他内心在想些什么。

白苏轻笑一声：“慕凌风，你跟云天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你比他自私。你这个人处，你的爱更自私。你想要得到从来不问别人愿不愿意给予，总是强取豪夺。

你说你爱我，可你懂什么是爱吗？

你除了禁锢我的自由，在口口声声地说爱着我却跟别的女人搞在一起之外，你拿什么来爱过我？”

慕凌风的面色在白苏一句一句戳着心窝的话语之中，越来越惨白。

他的爱是自私的吗？

他禁锢她的自由，不让她离开他是错的吗？

他所做的一切，真的一点儿意义都没有吗？

白苏的目光好像一柄凌厉的剑锋，让人不敢直视。

慕凌风微微低头，闭开白苏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