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今天你若是不随便开口,明日周家和御史们就会上一道折子,说郭敦不守军令,私调禁军,请陛下治他一个罪过。到时候那些禁军不服这判决,自然会有人挑唆着他们,只要一点点兵变,此事的性质就会完全不一样!不需咱们开口,整个郭家都会被牵连进去,可你偏偏先行闯了出来,以至于接下来的整盘棋都被打乱了!你说,这些事情还能告诉你吗?做什么什么都不成,难怪你这个太子之位不稳当!也不要怪别人心狠,只是你自己没脑子!”
太子低下头去,他不是不聪明,只是在裴后面前,任何聪明的人都无计可施,他被自己母后的光彩完全压住了,压根都展现不出自己的才干。正因如此,他才越发的焦虑,他不愿意受裴皇后的控制,但是离开了裴后的羽翼他又一事无成,这就是太子矛盾的地方。他一心想要干出点事情,来让裴后知晓他不是那么无能,可越是想要证明自己,最后的结果就越是让裴皇后失望,眼下看来,在裴后心中,他的地位甚至还不如眼前这个阉人!
想到这里,他恼怒地看了嬴楚一眼,想也知道这一条计策必定是他为裴后所出的,这个人不但十分奸猾,而且诡计多端,裴后十分倚重他,自己在裴后面前根本就没有地方可以站,想到这里,他只是更深地低下头去,掩住了眸子里的不甘和恨意。
裴皇后冷冷地道:“好了,你滚出去吧!下一次若再做出这样的蠢事,别怪我不饶你!”
太子躬身应了一声,随即退了下去。等到太子离开,裴皇后越想越是恼怒,一手推翻了旁边的小几,几上名贵的细瓷酒具一下子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这样的儿子,我如何指望他?简直是丢尽了我的脸面!”
嬴楚低着头一言不发,裴皇后勃然大怒道:“怎么连你都不说话,难道你也觉得今天这件事情做错了吗?”
嬴楚看了裴后一眼,微笑道:“原本的计策的确是没错的,只要郭敦带了五百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