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午后,气候适宜,细风微微。
小憩起身后,云菀沁叫初夏端了张柔软的藤躺椅在窗边,坐着一边看书,一边与初夏闲侃。
看了会儿,初夏笑着抽走她手里的书:“三爷说了,每次看书不能太久了,伤眼睛。”
月份一大,身子渐渐沉了起来,夏侯世与之前一样,依旧每天将福清宫当做寝殿,天子寝殿乾德宫那边形同虚设。
他如今日常成了惯例,每天早上上朝,下朝去议政殿或者御书房,傍晚时分,若公务还没办完,会叫人把奏折搬到福清宫,过着民间夫妻一般的生活。
前堂料理得无可指摘,加上天子的本身坚持,朝上以沂嗣王为首劝谏充盈后宫的声音低迷了下去。
想到沂嗣王,云菀沁不禁道:“子菱那边怎样。”赐婚的事,沈子菱就在将军府抱病推辞,三爷遣了个太医过去,沈子菱好死赖活再瞒不过了。沈老将军最是忠君的人,不愿意忤逆皇旨,接下了赐婚,以老命相要挟,苦口婆心地劝了一通。
“二姑虽倔,却从来最孝顺沈老将军,听说已经被老将军说通了,答应嫁了。”初夏苦笑,“只望二姑娘有福气,这婚事没配错吧。”
这婚事若是三爷提出的,云菀沁倒还好劝,如今却是太皇太后主动牵的红线,她也不好说什么了,再见沈子菱跟那沂嗣王接触几次,也没吃过什么亏,倒对她有信心,听了初夏的感叹,正要说话,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和斥责声,还夹杂着宫女的哭声。
初夏过去道:“怎么了?”
晴雪和一个福清宫的太监拎着一个宫女进来,那宫女不过十五六,生得小眉小眼,本就一副畏怯样,此刻被抓进来,看见云菀沁望过来,更是如同老鼠见了猫,抖抖索索,噗咚一声跪下。
云菀沁只觉得那宫女有几分眼熟,却叫不出名字,问道:“怎么回事?”
果然,晴雪瞪一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