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详细吧!”字句如冷铁。
“秦王若真是皇上亲骨肉,一旦被误判,皇上就不会捶足顿胸,追悔不迭吗?”
“你放心,”宁熙帝望住她,并未怪罪她的失言,“朕再无情,也不至于让他丢了性命。”
这话的意思无非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与那四皇子恒王世斐一样流徙外地可能还算好的,只怕是除了王爵,贬为庶民,终生监禁,再难见外人。
这样比死又能好到哪里去?
云菀沁脸一动,蓦的笑出声。
“你笑什么。”宁熙帝浓眉攒起,也知道这丫头素有心窍,肯定有什么话说。
“妾身笑皇上为了蒙奴人的一句随口气话就断送了栋梁之才,为了对得住夏侯皇室的祖宗,宁愿中外人的反间奸计,看似孝敬大义,其实只顾颜面,不管社稷!”
“大胆!”宁熙帝一拍榻面,气得咳起来,挺起身子坐起来,抬起臂欲要掌掴。
正这时,只见帘子一打,姚福寿疾步匆匆进来,却并不是来将云菀沁提出去,而是直接到了床榻边,对着皇上耳语了一番。
宁熙帝听着听着,涨红脸庞上的血色退下来,慢慢恢复正常,又添了几许苍白,眉头扎得紧紧。
姚福寿说完,退到一边,宁熙帝坐在床沿半边,似是陷入艰难的沉思,良久,望一眼云菀沁:“你下去吧。”
没得到答复,怎么愿意下去?今天已是死谏了,那就到底吧!云菀沁望住皇帝:“还请皇上三思开恩!”
宁熙帝眼色一敛,长叹了一口气:“你放心,老三既然这么有能耐,朕又怎么舍得失了这个人才?贵嫔又以死表明了清白。罢了,这事秘不外宣,只当没有发生过!就此揭过!”
局势突然一变,前面本来是死路,又突然出现宽敞大道,这让云菀沁有些回不过神。
妙儿已从外面进来:“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