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什么问题的。”
赫连氏暂不去多想北边来人的事,眼一动:“王府那边办了喜事后,这些日子如何啊?”
章德海知道她问的是侧妃的事,犹豫了下,道:“也没什么,还算平静。”
平静?这话说得含蓄,不就是说儿子再没去过棠居么,没沾过韩氏么。不过这也是她早料到的,并不稀奇。
赫连氏搁下笔:“那孩子,若不是我亲自去督促着,怕是连大喜之日那天都不会进侧妃的院子。”
章德海也不好瞒着主子:“贵嫔,其实那晚上……三爷好像,也没待在棠居……”
“什么?”赫连氏眉头一跳。
章德海垂下头:“奴才前几日去王府看崔小姐时,无意听棠居的下人说的,似是说那夜待咱们一走,三爷就出了西北院落,施侍卫早在府外备了马车,三爷乘车先离开王府了,然后施侍卫去了主院,对初夏姑娘交代了几句,然后初夏姑娘把王府也请出府去了……奴才私下再一打听,才知道那晚上,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城门,去京郊温泉过了一夜,天亮前才回了王府,王妃的衣衫似是都换过了,三爷将娘娘一路裹在毯子里,抱进去的。”章德海说得脸皮子微红,有些话也不好明着说,只终究忍不住,捂住嘴笑了一笑,“看不出啊,三爷倒还挺会玩啊。”
赫连氏自是明白什么意思,脸上也有些尴尬的神色。
不过,既是玩得这样疯,儿子这伤的忌讳,只怕也没事了,正如姚光耀上次来说的,已是有药物克制了,倒也好,那便也能早些开枝散叶。
这样想着,她心情才开怀一点儿,却又眉一紧:“侧妃的喜庆日子,倒成了他们两个的大喜日。她在王府老将世廷霸着,世廷又怎么进得了别人的的院子。”
正这时,蓝亭从外头回来。
皇上这阵子病情又有些反复无常,赫连氏每日会叫蓝亭去养心殿外面,虽见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