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就知道是谁了。”蒋皇后瞥一眼蒋妤,犹自镇定,想要诬陷她?好笑得很。
宁熙帝虽然心中电闪雷鸣,一时之间,却不愿相信。
蒋氏素来清雅高贵,不沾尘埃,这些年,每逢看着自己有了新宠,她半句怨言都没有,还劝自己雨露均施,怎会出这种恶毒事。
在宁熙帝心目中,虽然与蒋氏没有热烈的男女欢—爱激—情,却始终将她看成圣洁莲子,就算偶有些不合自己心意的事,也愿意顺着她。
看一眼蒋氏,宁熙帝秉持着自己的心意:“皇后从嫁于朕,到现在,一直谨守礼仪,贤惠不争,淡泊无欲,朕不信她会做出这种恶事。”
“运毒投毒的事,皇后也不是第一次做,何必装得高洁如月中仙,惺惺作态?”事至此,蒋妤终于开了口。
蒋皇后见她挑明了反戈,笑得叫人触目惊心:“本宫见与良娣有血缘,待你为至亲,良娣秉性粗陋,膝下无子女,没资格当正位,本宫秉持公正心,无法昧着良心捧你做太子妃,却没料你气急败坏,竟平白冤枉本宫。”
“妾身无法诞下子女,便是因为长年服食你的相克之物,才坏了身子!”蒋妤情绪略微激动,目泛水光,喘着粗气,再次掀起众人的惊讶议论。
继而,蒋妤又平静下来,冷笑:“……皇后用毒害人前科累累,毒害妾身不能生育,十多年前,更是毒得皇子被逼出宫,多年不愈,避居偏僻北城,迟迟不敢返朝!现在用小皇孙当储君来诱惑兰昭训毒害太子,算的了什么?”
这话一出,众人目光望向秦王。
“大胆!你这是决意要将脏水统统泼本宫身上!”砒霜的事儿是被冤枉的,蒋皇后一点不担心,由着查就是了!却没想到蒋妤是用砒霜的事牵出另两件事,开始有些心绪不稳了。
蒋妤扭过头,望向蒋平:“十多年前的一天,妾身年幼不懂事,一日与婢女捉迷藏,藏到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