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禅房和卧室看书。”云菀沁察觉到他在一点一点在勘探自己的手上伤口,哭笑不得。
夏侯世廷将掌心的柔荑送到唇下,轻轻摩挲了一下,好像这样便能叫那些小伤口快点好,唔了一声,再没说什么。
“皇上的病怎么样了?”她心里有些怀疑,普通风寒,能拖这么久吗?说是她离开京城没多久就病了,这都多少天了。
“起起伏伏,时好时坏,前几天快好了,都准备上朝了,不过看起来伤了元气,精神大大不如以前,”他道,“因为老五的事,这几天又躺下去了。”
她又指了指他腰那块儿:“那三爷好些了吗?”
嗯?他目露疑惑,望向她,顺着她的目光,高挺鼻梁上一绯,——她指的是自己的臀部。
炭盆里的火光越烧越旺,照得他鼻梁上渗出汗丝子。
“什么东西。”他眉一紧,佯装不明白。
还在装。云菀沁无奈:“郑姑姑跟我说了。”自己进了长青观后,他去求太后,把贾太后求烦了,被杖责了十五个板子,这事儿后宫的人谁不知道。
他喉结一动,俊颜在火光映衬下,不知是热,还是因为别的,越来越涨红:“没什么。”
这种打屁股的丢脸事就不要拿出来提了。
云菀沁难得跟他见一次,这会儿不提什么时候提,十五个板子,不是小责罚,看他现在就能坐,想必贾太后还是看在这孙子身子不太好的份儿上,留了情面,并没用厚重的板子,不过,就算是宫里那种最纤薄的板子,它也是板子啊,估计伤势还没全好呢。
她从炕上撑起身,又有点儿技痒,想起前些日子姚光耀送来的外伤书,正巧,也算逮着个活体,竟忍不住凑过去,手往下一伸。
“你干什么。”见她手伸向自己腰带,夏侯世廷讶异。
云菀沁看他像是有点受惊吓的脸色,道:“我看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