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连点儿陪嫁银子都没有,怎么过生活?没了奴婢,二妹连生炉子做饭都不会吧?”云菀沁怜悯地看着她。
云菀霏怔然了一下,继续摇头:“我不管,我不要她伺候,你叫她走,叫她走——大姐,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那怎么行,你是侯府的姨娘,你伤成这个样子,侯府身为夫家人,怎么能不派个人照顾你。“云菀沁目光轻柔,又面朝画扇:“今儿探望过了,云家作为娘家,已经仁至义尽,今后再没功夫来了,只能由画扇全权料理了。”
画扇目中划过一丝冷意,这暗示还不够赤裸裸么,从此,云菀霏无人过问,还不是自己手心里的一只蚂蚁?
她俯身,得意地领下职责:“是的,云大小姐。”
云菀沁撂下话,与初夏提着灯笼,离开了。
云菀霏崩溃,大叫了一声,可叫给谁听?侯府再不可能有人管她,又被父家遗弃!
这深巷陋宅里,只有一个恨自己入骨的贱婢!
待那云家大小姐一走,画扇哪里还闲得住,见云菀霏大吵大嚷,冷哼一声,拣起那团抹布塞进她嘴巴里,脸上露出一丝阴森森的笑,看的云菀霏胆战心惊。
画扇扬起声音:“阿豹,大柱!进来吧!”
两个粗衣褴服,相貌丑陋的汉子畏畏缩缩地从篱笆墙外面探出头,慢慢走进来,是侯府外院倒夜香的低等奴才。
云菀霏惊恐万分,含着抹布呜呜咽咽:“你要怎样,你们要怎样——”
画扇冷冷朝着那两名奴才道:“虽脸上破了相,身上应该还是皮嫩肉滑的!便宜你们了!"
云菀霏狠狠一蹬腿儿,胸口里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哪里想得到自己跟慕容泰在同一天内享受了一样的待遇。
见着两个男子豺狼一般混浊而好色的眼睛,云菀霏头皮发麻,似乎能尝到今儿大姐被锁在屋子里的感受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