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做出任何举动,眼神虽冰冷,但没有暴怒,甚至没有明显的愠意,可是——越是这么平静,越是叫慕容泰感觉到透心凉,好像寒天腊月一盆雪水从脑子浇了下来!
上一世,这男人在监狱中提审自己,临走前命狱卒用铁钉穿透自己的琵琶骨时,就是这个眼神!
云菀霏一见秦王来了,便知道,完了,什么都完了,再见秦王面孔上的冷冰,尖叫一声,想要跑出屋子,门口却传来马蹄停下来的嘘声,一辆宽敞的四轮大车停在了窄小僻静的宅院门口,施遥安后脚已经领着四名王府心腹兵甲进来,蕊枝因为不放心三爷,也跟着过来了。
一行人进门,正好将云菀霏的去路堵住。
施遥安望了一眼屋子内的情景就知道大概发生了什么,喝叱一声:“来人!绑了!”又怕有人贸然上门看到了,今儿这事不能有风声泄露出去,不然那云小姐的声誉和跟三爷的婚事就泡汤了,又一指宅子门口:“你们两个人去门口盯着!”
两名训练有素的兵甲心知肚明,二话不讲,在门口去把守着。
云菀霏对着王府专业出身的兵甲,就像小鸡儿对上老鹰,哪里有一丝反抗的余地,还没哼一声,一个人高马大的兵甲上前就将她双肘一并夹住,拎了起来,用随身便携的麻绳饶了三圈,捆得就像一头待宰的生猪,云菀霏嗷嗷叫了两声,施遥安已是眉头一皱,随手在门背后拣了张油腻破旧的抹布,揉成一团塞进她嘴巴里。
蕊枝领着剩下的一名王府兵甲在小院子里转了一圈,到了角落的灶房,一进去,碧莹早听到外面的动静,知道东窗事发,哪里敢出来,缩在灶台下面浑身发抖,而初夏,一进灶房就被碧莹敲了一闷棍,这会儿倚在灶膛的靠墙上,仍是昏迷不醒。
蕊枝和那兵甲对视一眼,兵甲上前就绑了碧莹,蕊枝则走过去,给初夏摁了摁人中。
初夏醒转过来,听碧莹说了几句原委,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