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一次相处后,你跟你表哥,就已经完全不相干了,是两回事了,你信吗。”
他并不是个很爱解释的人,可也不是个平白受冤屈,随便愿意抗下误会的人。
尤其对着她。
云菀沁没有说话。
他得了她的沉默,已经很满意了,大氅将她裹紧,再没多问,只是低头,又重重呼吸,喷她,在她脸红颤抖难以自持时,又调笑:“怎么贴得本王这么紧…咦,本王腰上怎么多了个手?”
混帐。摆明故意的!云菀沁掀起眼皮去瞪他。
为了积攒体力,免得药性再发作,一路再无话。
马蹄疾飞,抄着近路,不一会功夫,到了云菀沁曾经来过的无人村。
入了冬的缘故,田地庄稼里和河边洗衣捉鱼的村民少了许多,整个村落显得比上次来要安静许多。
杏园门口,马车停了下来,姚光耀今天不在,余氏在门口迎接,见到秦王,显然一点儿都不意外,可见着秦王将那名云家小姐抱了下车,却又是一惊:“三爷,这云小姐是怎么了……”
施遥安和蕊枝带着兵甲,骑马后脚赶到。
蕊枝过去跟余氏交代了一番,余氏赶紧将秦王往里面迎:“快进来,先到诊室歇着,没事儿的,我这就去先煎一剂醒神清脑的药汤。”
余氏虽不是大夫,可跟在姚光耀旁边当差办事,应付一般的毛病不成问题,所幸这杏园什么药材都有,麻利地就去称药下厨了。
诊室内,夏侯世廷将云菀沁放在一张供患者歇息的软榻上,又命蕊枝去村子里找一套好些的衣裳来。
蕊枝将衣裳抱回来,请秦王先出去,帮着云菀沁换上,才喊秦王重新进来。
夏侯世廷见她整理好了,挥挥手,叫蕊枝出去。
蕊枝见主子忙活了半天,虽然精神十足,可脸色有些不好看,生怕又犯了病,上前:“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