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是一日。
这样看来,今天代大姑娘来是正确的!皇上绝对不可能放过她!
宁熙帝见她哑然,倒是用白帕抹一抹唇角:“别怕,有大内的名医和良方,朕这条命,不会轻易就没了,若有你陪伴,再活个几十年兴许都不成问题。”丢了手帕,又凝着面前女子:“留下来,陪朕,好不好。”
“皇上刚咳血,臣女先去叫姚公公——”妙儿转过身,话音还没落,一阵风袭来,将自己卷抱进臂弯内,直接压上了锦绣厚软的妃榻。
这次是绝对不放过的坚定,有如飓风压境,叫人毫无招架之力。
男子的气息一股股如浪般扑过来,既猛烈,却又温柔,将女子包裹得紧紧,亲吻,口允口及,捏/揉,长驱直入,还有忘情地呢喃,尽诉着这些年的思念情结。
女子揪住榻边的绣巾,死死闭着眼睛,在惧怕与羞赧中,如一条剥得光溜溜的鱼儿,浑身凉飕飕,刚合紧了腿儿,又被无情地分开,疼痛感一阵阵袭来,整个身体仿似被一把大刀锯开,抽了一口冷气,男子的声音又在耳边叫唤:
“别怕,别怕,朕轻些——”
大半生的愿望,终于得偿所愿,从此这人儿便是他要尽心呵护的宝贝,不能让他疼了。
他要将无法得到青瑶的遗憾,没曾好生爱护青瑶的精力,贡献给这个女子。
她的泪珠儿滚了下来,不怕,她不怕,这是为了大姑娘,那是这世上唯一看重自己的人,还是与自己有血缘的亲人,唯一一个对自己好的亲人她都保护不了,还有什么用?
游龙走凤的帏帘落下,宽大的妃榻被牢牢遮住,惟余帘上倒映出来的一双身影。
*
云菀沁这一昏,便睡到了晌午。
醒来时,手脚刚动弹了一下,她的意识就回来了,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看见郑华秋正坐在旁边守着,趿着鞋子就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