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能看出个所以然,正在这时,耳房外传来咚咚脚步声,妙儿找来了,压着低低的声音正在喊人:
“大姑娘,大姑娘——”
云菀沁没曾多想,只将那淡金梅花手帕收在袖子里,飞快转身去摁了雄狮的右目,立柜后的抽屉慢慢伸缩回去,同雪白墙壁重新融为一体,她将立柜挪回去挡住暗格,迅速出了耳门,拉了妙儿便先出了皎月阁。
出去走远了几步,妙儿方才喘着气,一脸紧张:“大姑娘,不好了,西院那边出事儿了,刚初夏过来,说是老夫人晕了!”
“什么?”云菀沁一惊,怎么就晕了呢,拉了妙儿就跑去祖母那儿。
却说就在云菀沁私探家中旧书房之际,西院那边也是上了一场好戏。
怜娘与冬姐去了西院,进了里屋,见老太太盘腿坐在临床炕榻上,垮着一张脸。
听说连继室夫人白氏都敢打骂,最是刁泼的嫂夫人黄四姑正站在童氏旁边,也是睨着一双精光四射的小眼睛,看着自己。
怜娘浑身一个激灵,只怕不对劲儿,晌午的请安过了,晚间的请安还没到,老太太叫自己来能有什么事儿?她眼珠子一转,款款几步走上前,轻柔一福,讨好笑着:“妾身见过老夫人,正准备过来请安呢,没料老夫人已经叫人来唤了,妾身反应慢了,还望老夫人恕罪。”
童氏虽气这瘦马瞒着自己,却也不想一开始就责骂,只冷笑着暗示,先给她一次机会坦白从宽,语气不无讽刺:“你每日早中晚三次请安,次次都不落下,来了便奉茶立规矩,汇报日常事儿,事无巨细,对老身这般孝顺诚心,恕什么罪?”
怜娘哪里知道童氏心头对自己正窝着一把火亟待爆发,听见童氏字句都在夸,放宽心了一些,许是自己多心了,语气越发的谦逊柔和,头压得更低:“老夫人过奖了,孝顺诚心,这是妾身的本分。”
话音没落,童氏火气一腾,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