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任何不妥。
云菀沁愤愤,狠狠挣了两下,抖得车厢都弹了两下,最后挣不开,只能放弃了。
还说有病,光看外表,五大三粗,打得死牛。
在宫里又一次碰面过后……这男人,像是比之前又热情了一些,甚至越来越不守规矩,不拘礼法了。
前面驾车的施遥安只觉后面的车厢抖了抖,脸倒是一红,这三爷和云小姐,还真是……弄得车都震了,有没有那么猴急啊。
街上风大,不时将车窗的小帘子刮两寸起来,云菀沁有点儿心惊肉跳,生怕被外面的路人瞧见这么个肉叠肉的场景。偏偏力气不够他大,撒泼吧,位置窄撒不开手,骂人吧,他是个厚脸皮,可以装聋不听,只能装个弱势,苦巴巴瘪着小俏脸儿,揪住他的绣着游龙腾云纹的袍服衣领子,死劲儿拽,看起来像是求饶,暗中只想把他扯得翻白眼:“别看我矮,我沉得很!三爷身子骨又不好,把您压出个好歹可怎么是好……”
“别动。”男子声音开始有点灼,将她拉领子的小手扯下来,被她一贴一碰,心跳得快起来,骨头有点儿发麻,其实高家村那夜,也曾有这个反应,只是因为喝了竹子酒,本就气血流动快,分不清到底是因为她,还是因为酒。
倒也是怪,在王府,与蕊枝的接触也算亲近,那病症也没怎么被诱发,与她做一些亲密的动作,却是次次都要心跳加速,气血横流。
而且,一次比一次反应剧烈。
就算这样,偏偏还是舍不得将她放开,任由体内的不适隐隐滋长和作祟。
怀里的小人儿就跟五石散一样,让他痛并快乐着。
他喉结一动,尽量平息住气,将她的手勾在脖后:“抱紧了,”声音稍温和一点,“帮本王解开衣领。”
吹吹凉风,一般会强一点儿。
云菀沁看出他的异常,当日听蕊枝说出他的病症,其实还不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