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镜子笑道:“听说你泼了慕容泰一杯水,差点儿被罚了,孤把你叫过来,这不是给你解围么,不行的话,孤等会儿都准备自己杀过去了。”
“有劳太子挂心了,”说话还真是没个正形儿,没一句能信,靠他,早死了,云菀沁笑道,“臣女解决了。”
太子“喔”了一声,脸上显然是没救美成功的遗憾。
云菀沁环视四周,道:“这台八仙贺寿,办得一定叫太后喜欢。”
太子见她一双慧眼刚到就猜出来了,笑眸一弯:“那沁儿瞧瞧孤扮的是谁?”
云菀沁瞥一眼妆台,笑道:“太子一身白色道袍,有拂尘,有桃木剑,不是吕岩吕洞宾还能是谁?”
太子朗声笑道:“孤就说,还是沁儿最合孤的脾性!东宫那些女人,别说陪孤练戏曲儿了,最是经典的戏目都不知道!孤跟她们完全没有共同语言。快来快来,赐座!”
小太监搬了个红木四足圈椅上来,云菀沁坐在太子跟前,太子手持炭笔,继续临镜涂眉。
云菀沁见他手一动,炭笔画出了界,条件发射将他肘子兜住,防止抖动,自己上妆有个弱点,就是许多动作因为人体的折弯度,不好把握。
太子手肘下方一团温热,转过脸去,干脆将炭笔塞到云菀沁手里,凑近几寸:“替孤画眉。”
云菀沁刚好也手痒,接过炭笔,照着他的眉形描摹起来,刚落下最后一笔,才觉得他的脸已经迫得很近,男子调笑自若的声音飘来:“戏里还差一个白牡丹,沁儿要不要插个角儿。”
两人一下子贴得恁近,险些就要撞上,亏得云菀沁反应不慢,手一抵,没让太子靠近。
吕洞宾戏白牡丹,这可是最长盛不衰的调情戏码,旁边的小太监与几名侍卫晓得,太子爷又犯了玩兴,竟是调戏起进宫伴宴的官家小姐,统统佯装没听见,退了几步。
云菀沁轻哼一声,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