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花草正因为效果太狠,一般人根本受不了,若是下重了,会虚不受补,起反作用,除非使用者体内热毒相当严重!
这就是刚才高长史和王府大夫在外面说的,给夏侯世廷准备好的药吗?
云菀沁找来找去,却只闻到气味,没见到药在哪里,谁叫现在嗅觉比眼睛更灵敏?
她循着气味走到里间,一个半人高的柚木浴桶,里面盛满了热水,汩汩地冒着白色雾气。
再往里面,隔着一张六折千里骏马的素色屏风,摆着一张宽大的青榻,四根柱子系着纱幔,榻上铺着几层锦缎绫罗,应该是沐浴完毕后在上面休息的。
那股药味在这里最浓厚,可还是找不到在哪里。云菀沁坐了下来,试了试,松软厚实,还挺舒服!
还当着他过得跟老百姓似的,原来还是挺会享受的嘛!正在这时,门扇“嘎吱”一声,有脚步声进来,伴随着貌似婢女的声音:“三爷,水与药都备好了,可要蕊枝伺候您?”
“不用了,你下去吧。”是夏侯世廷久违了的声音,今天听上去略微沉暗,很是疲惫。
那婢女顿了一下,似是不放心,最终才道:“好,那三爷有什么事便叫,蕊枝就在外面守着。”
门扇合上。
隔着半透明的屏风,云菀沁见到一个颀长峻拔的身影朝这里走过来,行动轻缓,貌似有些虚弱,一边走,还在一边褪衣服,还没走几步,长臂一挥,外袍便扔搭在了屏风上,上半具躯体全部露在外面,隐约可见线条分明,轮廓英朗,十分的……秀色可餐。
等,等一下,他不是要先洗澡吧!要不要脱那么快啊,打声招呼的机会都没有!都脱了一半了,这会儿跳出去,时机不对吧……
男子手腕下移,放在清瘦峻峭的窄腰上,好像在解裤带,云菀沁吸了口冷气,条件反射地掀下纱幔,翻身上了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