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宾客知道侯府出了丑事,这会儿恐怕陆续都在打道回府,领着初夏就朝前厅走去。
拐了弯儿,刚过月洞门,一个身影站在门口,昂躯长臂,煞是眼熟。
是沈肇。
初夏识趣退到一边放风。
沈肇见四周无人,大步跨过来,距离云菀沁半丈之遥,又驻足下来,脸色紧张:“秦王刚刚跟你在一起?”
上次他在云府帮过自己,云菀沁对他是好感的,此刻并不隐瞒,默认了:“今日之事,请当没看见——看在子菱的面子上。”
何须看在妹妹的面子?她一开口,他一定倾力相助。
可沈肇终究没说出口,见云菀沁衣着齐整,谈吐自然,想必秦王应该没为难她,放了些心,却听她问:“沈公子,沁儿记得,你与秦王之所以认识,是因为曾经一起在京郊的营地督过军吧。”
沈肇不知道她为何提起这个,嗯了一声。
不得不说,秦王刚才在厢房的表现,云菀沁多少还是好奇的,试探:“哦,那么……秦王一定是武艺超群吧?”
大宣重武,皇子到了一定年龄,都会被安排去京城军营随军几日,一来叫皇子熟悉军务,二来能够提高士气,一般会有武将家中的子弟随行。
那一次,便是沈肇陪同秦王。
沈肇见云菀沁对秦王上心,莫名不是滋味儿,见她眼神期盼,还是道:“皇子督军,只是个惯例,去了不一定非要亲自操练骑射,何况秦王身子一向不是太好,王府的长史时时提醒我们不要叫王爷受累,故此,那次秦王大半时辰都在营帐中,并未有何武艺上的展示,且,我没听说秦王自幼到大有过武学上的老师。”
云菀沁顿了一顿:“咦,总听说秦王身子不大好,到底是什么病?”
沈肇疑惑地看她一眼,缓道:“不清楚,但我听说,赫连嫔在生产前,曾动过胎气,秦王是不足月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