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比婚后知道要好!众目睽睽下闹得这么大,云大小姐就算主动与二少退了亲,也摊不上半点不是,外人不会说她,只会指责二少!”
……
云菀沁听两人声音渐近,警惕绷直了脊背。
衣冠不整,发髻凌乱,香汗沾额……这副样子被侯府下人看到,比云菀霏好不到哪里去!她撑住身子,想找个地方避一避,可别说没力气走动,就算有,小小一间房子,哪有地方躲。
门咯吱一声,她放弃了,正想着找什么托词堵了侯府家丁的嘴,脚步声停住了——
门开了一小半,虚掩着的缝隙处传来对话声,夹杂着家丁的喏喏声。
来人声音低敛,她听不清楚。
步履响起,两个家丁乖乖离开了。
云菀沁并没放松,这表示——又来了个人。
门这次全开了,脚步深重而有力,有人进来。
在紧张和压力下,她连抬头的力气都没了,只看见门槛前一双青乌金线靴。
好像……刚刚在哪里见过?
云菀沁燥热感复卷而来,头一沉,支撑不住,从罗汉榻上倒了下去。
没有预料中撞击地面的疼痛。
来人及时伸出手来,将她手臂拉住。
晃荡了两下,云菀沁稳住,迷糊之间,一张轮廓英朗的面孔在视线内浮现,却看不清。
这一摔,云菀沁本就扯开的衣襟又散开了许多,玉肩大裸,翡翠色肚兜露出一角。
目色墨染,蒙着一层雾霭,打量着自己。
手臂被他抓着不放。
云菀沁试图挣扎了两下,他仍旧捉得牢牢,没有一点儿放开的意思。
“刷”一声,云菀沁抽出另一只手臂,虽被药缠身,但为了自保还是能发挥潜能的,一巴掌扇过去“淫,贼!”
男子头一偏,避开了这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