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如此,几人与画扇也颇熟。
肥肠满脑的那名是御前侍卫统领家的贾公子,擦擦汗:“今天老夫人做寿,二少怎么伤风了呢?”
“可不是?我还正想等老夫人寿宴完了,约二少一起出去喝酒呢!二少身体一向好,这次怎么病得这么重?”另一人接口。
画扇一边斟茶,一边支吾着,敷衍几位公子:“也没那么重了,好多了,就是怕将病气过给了客人,才不出房间。有劳各位少爷们关心了。”
“说起来,前几天见二少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染了风寒?不要紧,咱们身子骨都结实,不怕传染,要不,我们去看看他吧?”有个公子提议。
“是啊,画扇,你引我们去西院,咱们人来都来了,不去看望一下,说不过去啊!”有人站了起来。
画扇一下子慌了,却灵机一动:“不用不用!奴婢家少爷刚刚服了药,这会儿该已经睡下了!有劳公子关心了!”
几个公子这才消停下来,画扇也吁了一口气。
云菀沁在走廊梁柱后听完里面对话,对初夏交代了几句。
初夏演戏现在也熟了,进了厅内,走近画扇身边:“是二少院子里的画扇姐姐幺?”
画扇见来者是个陌生丫头,将初夏拉到一边,疑问:“你是谁?”
初夏满脸的难言之隐:“我是云侍郎家大小姐的贴身丫鬟,刚刚与小姐在满府的找你呢!见到画扇姐姐在这儿,太好了。”又望外一瞄,轻声道:“我家小姐在那儿。”
画扇一听更加疑惑,云家大小姐?那个与少爷有指腹婚约的云菀沁?找自己干嘛?顺着初夏目光,画扇看到天井处的参天老槐下站着个娉婷丽人。
身着烟霞银罗花绫子如意襦裙,绾着一具婉约而流畅的乐游髻,浅施薄妆,多一点嫌厚,少一点儿又嫌太素,雅净中透着无形的明艳。
在今天赴宴的所有女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