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板起脸,“你是夏芷烟的徒弟,我是她的师父,你算算该叫我什么?”
“叫狗屁!”西门流星哈哈大笑着,窜出房门,逃之夭夭。
有道是繁华过尽,风凄夜寒。虚荣过后,多少有些失落。不过丁咚和我说起那只女鬼,令我又提起精神。这种猛鬼一般来说是不多见的,绝对是舒馨和宁芳芳那样的重量级,但在彭集县又似乎不太让人感到意外。
因为彭集县有白吊门这个养鬼基地,不管出现什么样的恶鬼,都在情理之中。
白家虽已凋零,但谁能知道他们当年养了多少恶鬼,又逃出去多少?
丁咚说既然是只猛鬼,咱们就不能坐视不理,今晚是不是再去夜探丽华酒店,将它铲除?死丫头这段时间睡足了,又终日无所事事,好不容易碰上一只猛鬼,岂能放过?这是性格问题,换上舒馨和宁芳芳,才懒得去多管闲事。
我伸个懒腰说:“从今天情况看,女鬼只是喜欢恶作剧,如果想杀人,在厕所早捏死文峥了。睡吧!”
“切,我才不跟你一起睡,我去睡夏芷烟!”
叮咚走后,我愣是想不明白,现在很流行搞基吗?别笑,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为啥放着老公不睡,去睡一个女人?
凌晨三点,被一阵激烈的敲门声惊醒。我急忙起身穿上衣服,这时叮咚进门说道:“是李豆豆!”
我不由好奇,三更半夜,她来找我什么事?况且我住在老戏园,少有人知道,她怎么找过来的?
走出房门,西门流星和夏芷烟同时拉门而出,穿戴整齐,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
我过去打开大门,只见李豆豆披头散发,样子非常狼狈,抓住我的手,惊恐叫道:“鬼,有鬼,快帮我!”
“别怕,先进来再说。”我拉着她进门,西门流星把大门反锁,又不放心地在门上加了两道辟邪符。
我们来到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