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倒像是一个过街老鼠。
“想跑!”随着一声叱喝,一条人影从楼梯口蹿出,张开双臂犹如一只大鸟,扑向邹如龙。
是西门流星这小子!
我不由喜出望外,从地上一跳而起。正好这时夏凯眼见大势已去,捡起落地的那把匕首,猛地刺向丁咚心窝。我当即飞扑而至,加上这小子本身是鬼奴,更容易遭到煞气缠裹,颤颤巍巍的刀子还没刺下,被我一头撞翻在地。
这孙子现在就像一个易碎的花瓶,倒地后蜷缩成一团,显得痛苦不堪。我从地上扯起丁咚,回头去看电梯门,那边已经乱成一锅粥。人太多,电梯压根挤不下,并且西门流星又如同猛虎下山,将身边黑衣人打的七零八落,满地找牙。
流云老道肯定在他身上,不然这小子怎么可能来去如风,如此神勇。吴大师一边推着邹如龙进电梯,一边捏诀念咒,想要弄死他体内的流云。我弯腰捡起一把冲锋枪甩过去,正中吴大师额头,老小子登时痛叫一声,中断了咒语。
与此同时,西门流星飞起一脚,把邹如龙踹到电梯门一侧。我跟着火速杀到,揪住这老杂碎就是一通狂扁,把刚才被那伙王八蛋的客气,全都发泄到他的身上。几拳下去,老杂碎眼角裂开,鼻青脸肿,嘴里不住往外冒血泡。
此刻感觉万事都不重要,只有打邹如龙才最痛快人心。不过不能打死,否则就不好玩了,要打他个万紫千红,连自己亲爹都认不出来,那才解气!
邹如龙抱头痛叫道:“不要打了,我放过你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他大爷的,你要搞清楚,现在谁放过谁?丫的你个落水狗,还神气什么,越想越气,下拳时又加了几分力道,痛的这杂碎像野狗被踩中尾巴似的,嗷嗷尖叫。
我打的正爽,背后忽地弥漫起一股呛鼻的臭气,我急忙闭住呼吸。饶是这次够及时,感觉脑子里一阵迷糊,险些晕倒。随即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