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只见一面铸刻着“地府阴帅”四个篆字,另一面铸刻着“范无救”三个篆字。范无救是老八的名字,老七叫谢必安,只是七爷八爷被叫习惯了,很少有人记住它们真正姓名。
“哎呦!”这时西门流星痛叫一声,像是被人来了个扫堂腿,仰天摔倒在地。紧跟着刮起一阵冷风,吹的四周黑灰激荡飞舞。
这肯定又来一位找茬的大仙,我急忙举起腰牌,大声说道:“八爷叫我们来的,有什么冒犯之处,还请大仙海涵。”
没想到老八的腰牌还真管用,阴风顿时止歇,这位大仙似乎走了,四周又恢复平静。西门流星拍拍屁股起身,看着我手里的腰牌笑道:“哥,你从哪儿淘来的这玩意,跟真的似的。”
我瞪他一眼说:“这真是八爷的腰牌,千万别胡说,否则它要找你比比谁更帅,你就惨了。”
西门流星吓得捂住脸,胆战心惊道:“我太帅,八爷可别一怒之下毁了我的容……”
我差点没晕倒,见过无耻的,就没见过他这么无耻的。我甩头说了声上山,于是举着老八的腰牌,头前带路。起初还有些提心吊胆,一块腰牌不能让所有大仙都给面子,万一有个缺心眼的拦路抢劫咋办?不过一路畅通无阻地爬上山头,我俩才完全放下心来。
在林子里找到那棵雕刻着酒瓶的大树,我叫了两声黄七爷,树前便闪出一条黑影,正是黄毛。这小子看清是我后,顿时一脸懵。
“冷不凡,你来这里干什么?”它说着探头往山下瞅了瞅,跟着又说,“听说有俩人放火烧了山谷,不会是你们吧?”
“就是我俩。”我得意地笑了笑。
黄毛打个冷颤说:“从现在开始,别告诉任何大仙你认识我,再见!”不等把话说完,就迅速隐身。
“回来!不认识八爷的腰牌吗?”我没好气道。
这小子随即又现身在原地,探头看了眼我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