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给你留了个全尸,还不满意?惹急了我们,连根嘴毛都不留。”
我们差点没晕倒,你们家一个嘴巴就是全尸?真不知道你们脑子里装的都是啥,我怀疑全是黄脓和毛毛虫。跟它们磨这嘴皮子没半点用处,无非浪费我们逃生时间。我悄悄伸手摸进包里,现在只剩下两条红绳和几张符了。
西门流星跟我心意相同,刚才胡说八道是为了转移视线,他的手早伸进了包里。我俩偷偷使个眼色,几乎同时出的手,一个拔出一把铜钱剑,一个甩出两条红绳,各自跃身而起。
俩夯货似乎也早有提防,各自冷笑一声,猛地往前一甩脑袋,一大片脓液和毛毛虫铺天盖地般飞过来。
再看铜钱剑和两条红绳,一个爬满了毛毛虫,不露任何缝隙,简直就是一把毛毛虫剑。一个红绳上涂满了粘稠的脓液,好像刚打脓水里捞出来的。我们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赶紧撒手丢掉手里的武器。
幸亏丢的及时,铜钱剑瞬间被毛毛虫啃的一丝不留。那两条红绳也同时化为一滩脓水,到现在我们才真正见证到这俩夯货的本事。合着它们的脓液和毛毛虫,并不只是为了恶心人,而是一件杀敌利器!
舒馨的那只高跟鞋嗖地飞起,鞋跟插向噗的一只右眼珠。可还没飞到对方脸上,一波脓水泼过来,将高跟鞋糊了个严严实实,随即吧嗒落地。
这俩夯货得意的双手负在胸前,只听噗笑道:“还有什么本事统统拿出来,爷我在这儿住了多年,也挺闷的,你们就当给爷消遣解闷了。”
舒馨现在都挂了,丁咚还在沉睡中,我们还有啥本事?仨人沮丧地对望一眼,喜儿一咬牙,转头看着它们说:“我跟你们走,但求让他们多活几天。”
“多活个屁!”通大摇其头,“一刻都不能活,他们必须马上死!”
它们就算答应喜儿的要求,我们也不会同意,俩大老爷们,总不能靠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