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都夹杂着石头,用手挖到天黑都挖不出一个坟坑。
不过洞里遍地都是石头,我们就地取材,把他师父抬到深处角落里,尸体上贴了镇尸符,挑拣大石在尸身上堆起一个坟头。
西门流星跪在坟前又是嚎啕大哭,我拍拍他肩膀问:“你师父道号怎么称呼?”
“师父道号上清下远……”这小子抽噎着回答。
我们仨于是站在他的身后,向清远道长遗体恭恭敬敬的鞠了三个躬。告别死者,总不能连死者的名字都不知道,那样也就太荒唐了。
随后我们把西门流星拉出洞外,马长安又给夏凯和郁琳嘴里塞了药丸。紧跟着丁咚哈哈得意的笑声在洞里响起,她已经从我身上离开,从笑声里就能脑补到她此刻摩拳擦掌,迫不及待的神情。
我心说就任由死丫头胡闹吧,毕竟这样的机会也不多。她看上去大大咧咧什么都不在乎,其实这四年来,她心里也是非常的痛苦,就让她尽情的宣泄吧。
我们就坐在洞口外,我掏出一根烟递给西门流星,刚点上烟,便听到里面传出喘气声,俩狗男女又苏醒了。
“桀桀……”死丫头立马整出一阵阴森的诡笑声,我坐在太阳底下,都没忍住手指一颤。
“啊……”夏凯和郁琳不约而同尖声大叫。
“闭嘴!”丁咚这声挺管用,俩狗男女立刻噤若寒蝉,屁都不敢再放一个。“我们现在玩个游戏,猜猜我是谁?猜到的有奖,猜不到的要挨打!”
“你……你是丁咚……”夏凯颤声说。
“不对!”
“你是门铃。”郁琳现在终于服软,收起了她高傲的羽毛。其实她现在还有羽毛吗?现在就是一条夹着尾巴落魄不堪的母狗!
“放屁!”丁咚发火了,“你还是猫眼呢,再给你们一人一次机会,快猜!”
“那你是谁,能不能给个提示?”郁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