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他看了会儿说:“一个人影都没有,难道都下山做道场了?可掌教和师父总在吧?”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我抓住他双腿往上一送,这小子差点没直接翻滚进去。
“哥,哥,我自己来。”这小子用很拙劣的姿势,翻过墙头。
我们在外面等了差不多七八分钟,他才打开大门,一脸惊慌地说:“死了,都死了!”
“什么都死了?”我心里隐隐生出一股不祥预感。
“掌教和师兄弟们,都死了!”他说到这儿捂着脸蹲在地上,身子不住颤抖,哭的十分伤心。
“他们怎么死的?”马长安忙问。
“不知道。”西门流星摇晃着脑袋,“掌教和十三个师兄弟都横死在大殿,找遍了整个道观,却没看到师父。”
我皱眉说:“是不是你师父和其他人起了争执,一时冲动……”
“不可能!”西门流星抬起头,流满眼泪的脸上,充满了激愤神情,“我师父脾气很好,从不跟人争吵,你不要瞎猜!”
“我们进去看看。”我跟马长安甩下头,谁知这时大殿屋顶上突然窜起火苗,瞬间旺盛的燃烧起来,紧跟着大殿门窗被火海吞噬。
这把火来的太诡异了,跳窜吞吐的火舌,犹如咆哮发狂的幽灵,令我们大惊失色。紧跟着后院也冒起滚滚黑烟,显然居室也失火了。西门流星跳起身就要跑回去,被我俩急忙扯住。
“我的东西,都在屋子里……”
这时候还要什么东西,这种狂猛的火势,进去就被烧成烤乳猪。马长安抬头看着冲天的浓烟说,山上失火,很快就有人过来救援,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我一想也是,道观里死了十几个人,我们还是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比较明智。
我和马长安几乎拖着西门流星,快步奔下山坡,喜儿踉踉跄跄跟在身后。到了半山腰,依稀看到下面树木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