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村里时,噩梦又开始滋生,不过多久,我又陷进来了。”想到这儿我就特别郁闷,如果早发现这个情况,在噩梦之外出手,击破这个诡局肯定是轻而易举。
喜儿又问:“我还是听不太明白,就算你逃出了噩梦,又自己跑回来,可是梦里梦外,怎么会分不清楚?起码我现在觉得一切都是真实的,没有做梦的感觉。”
马长安这时插口道:“梦由心生,一旦进入噩梦,你根本分辨不出真假。就像咱们平时做梦一样,明知道是假的,可是怎么都醒不过来。况且,咱们并不是真的沉睡,只是进了梦境,除了看到的一切都是虚假的,咱们一切行为和思想都是真实的。”
“滚,用不着你来多嘴。”西门流星斜眼骂了马长安一句,“天亮之前如果出不去,我一定亲手杀了你,解我心头之恨。”
马长安羞惭的低下头,一句话不说了。
我盯着喜儿问:“刚才马叔真的脱了你的衣服?”
“是啊,你不信吗?”喜儿有些急。
我似笑非笑道:“不是不信,我只是在想,你被脱了衣服后,又怎么穿上逃出屋门的。无论时间和逻辑,似乎都不太说得通。”
西门流星立马瞪眼道:“靠,冷不凡你什么意思,怀疑喜儿说谎吗?”
喜儿咬着嘴唇,眼泪又吧嗒吧嗒落下来。
我没好气道:“你能不能遇事先别冲动,什么事都说不过一个理字。当时什么情况,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而马叔又中邪失去神智,其实知道真相的只有喜儿,我们问情况都不可以吗?”
“好,问,你问!”西门流星气呼呼的说,虽然不乐意,但也不敢和我作对。
喜儿擦了把眼泪说:“那时刚好马长安自己摔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脖子喘不过气,我赶紧穿上了衣服,这有什么不对的?”
听起来合情合理,没有任何不对。我却冷笑一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