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向喜儿。
喜儿一撇嘴,哭道:“星星,刚才……”伸手指向马长安。
西门流星马上看清她的状况,瞪眼问马长安:“刚才怎么了?”
马长安脸色通红,吱吱唔唔道:“我刚才也中邪了,都是误会……”
“误你妈个头,你中邪了怎么不去吃屎呢?”西门流星一时气的额头青筋暴露,一拳打过去。
马长安可能心有愧疚,于是就没躲,这拳正中鼻梁,顿时鲜血长流。
西门流星又是一拳打过来,我伸手格开道:“先别冲动,你刚才还不是中邪了?知不知道在村外祠堂,打了我一记闷棍,差点没打死我?”
这小子一愣,随即笑了:“哥,别闹,咱们今晚都还没离开过这个院子一步,村外祠堂跟哪儿说起啊?”
我去,这个记忆也是停留在昨晚。忽然发觉,虽然一个给我挖坑,一个打我一棍子,但相比之下,我没错过任何记忆,要好过他们很多。这也算是人生一次重要经历,以后我能想得起来,而他们要靠我讲给他们听。
“丁咚,你来说。”我说完这句,死丫头一声不响,不知道是睡了,还是又被吸进了鬼香。我有点慌了,于是大声叫道,“丁咚,门铃……”
“叫什么叫,我刚睡着,你怎么那么讨厌?”丁咚发火了。
“我是叫你起床嘘嘘。”我不知道神经怎么搭错,说出这么一句。
“嘘你个大头鬼……混蛋,你引我跳坑……”
这话确实有点不雅,我眨巴眨巴眼没敢往下接。转头看到西门流星一脸古怪笑容,似乎猜到我们什么对话了,我于是转过身,指着自己的后脖颈说:“睁大你的够远看看,这儿还有血痕呢?”
西门流星挠头说:“哥,有血痕不代表是我打的,万一你记错了,是马长安干的呢?”
马长安这么老好人都忍不住道:“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