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疼是什么意思,她也已经不知道。
抬眸,睨着她倔强不已的脸,他轻皱起眉,淡淡道;“这样自残下去并没有任何意义,别人只会将你当成疯子看待,他们不会同情你所受到的遭遇,只会就你目前的狼狈处境而嘲笑,明白吗?”
申雅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身上还是宽大的孕妇装,脚上粘染着些许污垢,的确像是疯子。
“上车,你的脚应该包扎……”霍景承天生有种威严感。
反正也有些累了,低头,她钻进车内,脸色还是那么的苍白,没有血丝。
霍景承坐在她身旁,双腿交叠,开口道;“想要去哪里?”
“喝酒……”她想都没有想的吐出两个字。
“作为一个称职的母亲,你不能在这个时候选择喝酒……”他眸光扫过她的肚子,提醒她。
申雅这会儿哪里能听进去他的话,有些无理取闹;“我就是要喝酒,是让还是不让,不让我下车,自己去。”
轻叹口气,微摇头,霍景承对着司机道;“去酒吧。”
得到自己想要的,她便安静下来,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景色倒退,然后远离自己。
到了酒吧,霍景承带着她去了包间,看到酒杯,她有五秒钟的犹豫,然后端起来,一饮而尽。
有些东西终归是死去了,在她心中死去了……
霍景承端的是红酒,没有喝,只是睨着她,她接连喝了三杯,然后醉了。
酒是霍景承让人换的,将酒换成最烈的酒,若是不烈的酒,她可以喝十杯,烈的,只需要三杯。
酒精的吸收量对她来说,越少越好……
她意识已经迷糊,没有吵着再要酒,霍景承双手打横抱着她,向着酒吧外带去。
乖乖安静的待在他怀中,申雅的目光直直的对上天空,然后眼泪顺着眼角滚落而下,有些灼伤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