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直接和刘文山说的。

无数的京城大佬几乎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便给刘文山打了超过十个电话，电话的内容，无外乎是询问了一下和王炳航有关的事情，并且旁敲侧击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王炳航这个人，并不适合继续在秘书长的位置坐下去了。

如果是一两个电话，或许刘文山还能够扛得住，但是十多个电话，都是京城那些位高权重的老头子们打过来的，而且这人无论哪一个要是下了决心整治一个人的话，别说是王炳航了，就算是刘文山自己，也扛不住。

故而接完了这几个电话，刘文山也是终于对王炳航做出了判决了，有道是死道友不死贫道，虽然刘文山十分看好王斌航，但是也不可能为了对方不顾自己的安危。

虽然刘文山还有一年就要退休了，但是如果真的得罪了那些京城的大佬，人家有无数的手段，让他在退休之前先是臭名远播，然后便是牢狱之灾，下半辈子都没有什么好下场，这种情况之下，刘文山哪里敢保王炳航。

而电话通了之后，刘文山第一句话便是：“炳航啊，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王炳航听了，愣了一下，才道：“我？就是刚才因为我老师的关系，和谢家的人发生了些冲突，怎么了？”

刘文山听了，道：“如果是谢家就好了，不过对方并不是什么谢家，而是京城的大家族，这些家族不止一个，而是十多个，你如果继续在这个位子坐下去，我想等待你的，将会是十分凄惨的后果，你自己请辞吧，我会同意的。”

虽然说，很少有副省级的大员能够自己主动辞职的，但是现在情况十分的特殊，加上刘文山这个省委书记都开口了，自然的，王炳航想要辞职难度也不大了。

而此刻，王炳航也是愣在了那里，他实在没有想到，刘文山给他打这个电话，竟然是让他辞职，自己好歹也是副部级的人物了啊，竟然说辞职就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