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壁间悬着的一张条幅。阿紫拉着阿朱向一名容颜秀丽,约莫三十五六岁年纪美妇道:“妈妈,妈妈,你快看,她就是我姐姐。”那美妇闻言,忙拉过阿朱,扯开她的衣襟,露出她的左肩。那美妇看着阿朱肩膀上的那个“段”字,一把抱住阿朱,喜极而泣的道:“我苦命的孩儿。”这美妇正是阿朱和阿紫的母亲阮星竹。
阮星竹抱着阿朱哭了一会儿,抽泣着扶着阿朱道:“来,让妈妈好好看看你。”对着阿朱又是一阵端详。之后阮星竹又拉过阿紫,两只手一手拉着一个道:“今后咱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
突然萧峰指着那条幅的落款向阮星竹道:“这大理段二就是段正淳吗?”慕容燕看过去,只见那条幅上面写着:“含羞倚醉不成歌,纤手掩香罗。偎花映烛,偷传深意,酒思入横波。看朱成碧心迷乱,翻脉脉,敛双蛾。相见时稀隔别多。又春尽,奈愁何?书少年游付竹妹补壁。星眸竹腰相伴,不知天地岁月也。”落款是“大理段二醉后狂涂。”
阮星竹今日和失散多年的两个女儿团聚,欣喜非常。正想和女儿们叙叙话,问问她们这些年过的好不好,忽然被萧峰打扰,自是不快。但她知道萧峰武功高强,不敢得罪,便道:“除了是他,还能有谁?”说到段正淳时,脸上不自禁地露出了一往情深的骄傲。
萧峰盯向那条幅囔囔道:“不是他,不是他。”又猛地回头,神情激动的说道:“阿朱,这条幅上的字迹和那封带头大哥写给汪帮主的信上的字迹截然不同。带头大哥真的不是段正淳。”阿朱此时也是激动莫名,眼中含泪的连连点头。
萧峰向阮星竹道:“萧某行事鲁莽,惊扰了夫人,还请夫人见谅。”说着对阮星竹一拱。阮星竹刚才看萧峰和阿朱两人的表现,就猜出两人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心中的不快已然消失。她虽不知道两人所说的带头大哥是什么,但也看出这中间是有什么误会,便道:“乔帮主客气了,什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