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李晟的前陇右军将听懂了恩兰·达扎路恭的话,他大声笑着道:“吐蕃蛮子要放火烧营,烧就烧嘛,反正吹的南风,我们先去西面的河边休息一下,缓缓马力,给战马疏通疏通筋骨,半个刻时后,绕过大营追敌。”
而这个时候,四十一名特战队员已经换过了吐蕃军的战马,涉水绕过西边的河,如影随形地跟在吐蕃军队后面,衔尾追杀落后的吐蕃士兵,数万吐蕃将士竟无一人敢稍稍回顾,组织抵抗,在他们的头上,有只黑色的海东青在飞。
……
范阳节度使节堂,给事中裴士淹宣读完了奉旨宣慰河北的诏书,半坐半靠在床上的安禄山并没有起身,更不下拜。
事实上从三人进到节堂一直到现在他就是这个姿势,没有变过,倒是旁边的几名两镇高级将领,一个个目露寒光,虎视眈眈,让三人有些不寒而栗。
裴士淹有些尴尬,不知道该什么好,一旁的中使宦官辅璆琳连忙让随从的宦官给安禄山献上了李隆基赐给安禄山的珍果宝贝。
安禄山收下了,让他放在床上方桌上,不在意地看了一眼,终于开口话:“这些天怠慢两位了,其实本王是在准备献给陛下的礼物。”
中使辅璆琳媚笑道:“不知是什么礼物?”
“幽州之地出好马,本王准备进献陛下三千匹好马。”
辅璆琳心道,幽州马是不错,但怎比得上大食马和汗血宝马,就是与河曲健马也只能算是平分秋色,再飞龙厩好马无数,陛下要你这三千匹好马做什么?但嘴上依然附和道:“好啊,东平王一片心意,陛下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每匹好马再配执控夫二人,并派蕃将二十二人护送。”安禄山淡淡道,一脸真诚看着二人。
“啊……”裴士淹吃惊得忍不住叫了出来,三千匹战马,再配六千精锐战士,二是名蕃将,这不就是三千骑兵和三千步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