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
凌霄天庭下方,南军营之中。
忘尘自钟山离去之后,就独自思索了起来。思索了一会就走出大殿。
大殿外的将士没人相拦。忘尘先前一战,已经奠定了他的强大,强者总是让人尊敬的,四相大阵都被他破了,他还不够强?其次,寅至尊离开时郑重强调,内部为贵宾,满足一切要求。
现在忘尘走出大殿,自然无人敢拦。
忘尘站在大殿门口,看着凌霄天庭西天门。
隔着很远的距离看着西天门为首站着的钟山。
忘尘眉头深锁,眼神之中闪过一股复杂。
过往之事,不断在忘尘脑海中回放。
过了许久,忘尘忽然呐呐自语道:“义父,为何孩儿总是猜不透你?”
“忘尘?为何称我为忘尘?不叫我十九?难道义父你还耿耿于怀?”
“不对,义父气量如广阔大海,不会耿耿于怀,这么叫,肯定是有原因的!”
“大义母的死,一直是义父无法忘却的梦魇,我相信,哪怕过了数万年,义父肯定也是如此,但是刚才为何那么平淡?难道是对我的不信任?”
“难道是因为英兰?当时我已经故意用反话刺激英兰了啊,义父不可能看不出来。”
“可那又是什么?”
…………………………………………………………忘尘脸色不停变化。
正如钟山所考验的那样,这段在南军营的时间,就是对忘尘最大的心理考验。也是给忘尘的一次心灵历程。
若是忘尘心向钟山,心向钟家,无怨无悔的认为自己的根就在钟家,那忘尘就会平淡一切,有的仅仅是一份游子归家的心安。
若忘尘另有目的,必定心虚,加上钟山先前的平淡,就会做出各种猜测,而且越聪明的人猜测,越会在猜测方向自我找出无穷‘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