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非常的被动。”封振北现在俨然成了一只过街老鼠。
“是,北哥。”
封振北不再说话了,就是坐在车上一根接着一根抽着烟。
在天际那抹月光慢慢凉透的时候,这个夜尽是一片寂寞的悲凉。
万家灯火稀稀疏疏的关掉,霓虹也会在这一刻变得无精打采,午夜的凉风似是一种嘲弄,对孤灯下的路人尽情的讽刺,不安分的应着寒凉肆意而来。
今天是十五,满满填满的月亮下街头上路人很少,耀眼的车灯一一扫过这些行色匆匆的行人,看着他们消失在夜里,看着这条街只剩下了一排路灯、一辆车、一个人。
封振北叹了口气,昏昏欲睡的月色慵懒的倒影过他的脸,荡起毫不掩饰的嘲笑,勾起了他的难受,一层又一层。
想想以前的生活,再看看眼下,有天壤之别之前,以前他是一个受人爱戴的反恐处处长,而现在他是一个被通缉的不敢露面的过街老鼠。
尤其是看到现在他们两个这样的相爱,他的心里便越发的酸楚,越发的开始想她,疯狂的开始想她。
“我好想见她一面。”封振北真的好像是被触动到了什么?好想见她一面,真的好想见她一面。
“蝴蝶鱼吗?”他的手下问。
蝴蝶鱼。
是,廖天若在他的心里就像是那只蝴蝶,两个人都依依不舍,但是他又不得不看着她飞走。
他们两个,想想也真的是一对苦命鸳鸯,自从相恋到现在,虽然两个人相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但是这么多年当中,他们两个基本上没有见几次面,尤其是现在,她被判了无期,他流离在外。
那是不是说明他们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相见的机会了?是不是就这样注定了要孤独到老?
“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进监狱见她一面?”封振北真的是很想见她,好像看到了怀孕的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