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我可帮不了你了。”
“照顾主人,是婢女应尽的责任。”他看着她,一字一句,安静而沉缓。
言楚楚撇撇嘴。
“再说了。”薄卿欢继续补充,“在你眼里,还有‘男女授受不亲’的意识么?”
“怎么就没有了?”言楚楚眼一瞪,“本姑娘到现在都还是清白身!”
薄卿欢轻笑一声,“你我掉进山崖几天几夜,孤男寡女在一处这么多时日,你觉得你出去以后,谁信你是清白的?”
言楚楚一噎,讷讷道:“那……那我自己知道就行了嘛!”
薄卿欢陷入沉默,片刻后,开口,“昨天晚上的事,本座似乎隐约记得一点。”
言楚楚脸色一变,“我可以帮你脚踝上药的。”
用嘴给他喂药,后来把他的脸又揉又捏,这种事儿,她可不希望他彻底想起来。
薄卿欢似笑非笑睨她一眼,闭了嘴。
总算让这个变态闭嘴了!
言楚楚心中嘀咕,手上动作却更快更灵巧,三两下清洗了他脚踝上的伤口,敷药包扎一气呵成。
做完这一切后,言楚楚觉得自己累坏了。
长这么大,她还从来没有这般伺候过男人,就算是她爹,她也没这么对待过。
往小榻上一倒,言楚楚咕哝,“你把小童给赶跑了,我们俩怎么吃饭?”
薄卿欢理所当然地道:“不是还有你么?”
言楚楚有些尴尬,“你让我烤鱼还行,让我烧饭炒菜,怕是有些难度。”
薄卿欢惊奇地看她一眼,“你不会?”
言楚楚小脸一下就红了,仰着脖子噘着嘴,“不会炒菜怎么了?我从小就没娘,吃饭都是随着我爹和我哥在衙门吃的,又没人教我炒菜,不会,这不是很正常么?”
说完,还不忘暗暗翻白眼,低声嘀咕,“还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