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你平日里的嚣张都喂了狗了?”
掏出锦帕去给她拭泪,嘴里还骂,“看你这窝囊的样子,真给你老子我丢脸!”
尹相思突然破涕为笑,嗔道:“我都这么难过了,你还不懂得安慰一下,我还是你亲生的吗?”
薄枢挑挑眉,“我亲生的,不是只有欢小子么?”
尹相思顿时止了泪,黑着脸,“难怪你当初死活不肯让我跟着走,原来重男轻女的思想这般严重,亏我整天管你叫‘爹’!”
薄枢轻哼,“你若是没哭,倒还像是我亲生的,你一哭,我就得怀疑你是不是当初被你娘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捡回来的。”
尹相思除了无语还是无语,一个劲翻白眼。
有这样的亲爹?
“行了!”薄枢曲起手指在她额头上敲了敲,“别哭丧着一张脸弄得跟生离死别似的,往后想见我,直接来找就是。又或者,你们回了东璃以后,加把劲肃清那边的朝政局势,那么,距离我和你母亲复婚也就不远了。”
听罢,尹相思更如同霜打的茄子,提不起精神来,“您说的简单,我哥至今还在西秦无法脱身呢,光靠我和母亲,哪有可能把太后和摄政王给拉下来?”
薄枢指了指景瑟的马车方向,道:“不是还有个宁王么?请他襄助不就成了?”
尹相思点点头,“也对。”忽然笑开,“还是爹的眼光好,给我收了这么个才智高绝的义兄,往后有他在东璃,我们行事就方便多了。”
薄枢懒懒收回眼,“那我这就走了,一会儿帮我通知宁王一声,待到将来有机会,我会再来东璃看望你们的。”
尹相思目送着薄枢走远,这才来到景瑟的马车边,对着里头道:“义兄,我父亲已经走了。”
梵沉淡淡“嗯”了一声,“我知道。”
尹相思问:“你们俩要不要下来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