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封锁住一切往外传递消息的可能。
皇后和太后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改变局面,众妃嫔终日惶惶不安,却又没法获知皇上的最新消息,只能提着一颗心忐忑等着。
二皇子妃回京后,第一时间去了晋国公府,巧计取得了晋国公夫人的一件信物,寻了个恰当的时机将那封信传了出去。
然而她并不知道,这封信连金陵城都没出就被埋伏在金陵的锦衣卫给截获了,连同晋国公夫人的信物一道转至燕山薄卿欢手中。
顾北铭一直以为自己把燕山封锁得很死,殊不知负责情报的那部分锦衣卫和梵沉的暗卫每日在燕山上下活动如入无人之境。
看起来,大家都很平静,都无动于衷,实则在这层平静的表面下,已经暗流涌动,一场难以抑制的风暴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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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在行宫逗留一天,公卿大臣们就多一天忐忑,越来越发觉事态有些不对劲,可没有顾北铭的命令,谁也没法下山去打探确切消息。
日子就在大半人的忐忑中逐渐流逝。
在燕山行宫的第十四日,梵沉的探子来报顾乾在接到密信当夜突袭敌营成功,敌军往后退了百里,两军对峙状况目前处于僵局。
敌军惨败了一个回合,急需休整和后续支援,这种时候,顾乾一旦乘胜追击,是完全有可能大败鞑靼人逼迫他们退出边境的,可他冷面拒绝了几个大将和军师的提议,亲自点兵五千连夜往燕山方向赶来,现今已到达距离燕山最近的一座城池。
梵沉听罢,吩咐梵越,“安排人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二皇子,至于怎么透露,你自己改有分寸。”
梵越勾勾唇,“放心,这种事包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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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顾北铭正在给迷迷糊糊的泰和帝喂汤药,就有近侍走了进来。
顾北铭一见是自己的得用心腹,他心思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