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世子,你好像对我很有成见?”宗政初缓缓摘下蒙住眼睛的布条,转过身来,笑看着他。
“宗政谷主误会了。”梵沉挑眉道:“我不是对你有成见,我是对除了我以外,任何想靠近我未婚妻的男人都有成见。”
“这么说来,再无商量的余地了?”
梵沉冷笑,“那得看你准备如何商量。”
“半天?”
“绝无可能。”
“两个时辰?”
“绝无可能。”
“一个时辰?”
“绝无可能。”
“允许你旁观?”
“这个可以考虑。”
宗政初单手支颊,笑意浅浅。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问:“考虑得如何?”
“勉强成交。”梵沉道:“可以给她医治了。”
宗政初忽然失笑,“传言果然不假,梵世子你真是极难相处。”
梵沉道:“我不像谷主你,男女老少来者不拒,旁人如何看我不要紧,我只需做到让我未婚妻满意就成。”
宗政初点点头,从袖袋里拿出银针在烛台上灼烧片刻再次来到床榻前,让梵沉再一次将景瑟扶坐起来,然后对着她脑颅上的几处穴位扎了下去。
之前玄铮过来看诊的时候,扎针都得通过梵沉然后往景瑟上半身的穴位扎,然而宗政初却往脑颅上开始?
梵沉不由眯了眯眼。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宗政初轻易就看穿他的心思,笑道:“梵世子,我想你很欠缺一个认知。”
梵沉不语,他也懒得问,宗政初这个人有时候很毒舌,出口的话绝对不亚于他。
难得吃瘪,宗政初僵了片刻就笑:“这世上只有一个宗政初。”
这就是在说他宗政初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包括医术。因此,医治的方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