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揉了揉眉心,“梵世子倒是无甚大碍,但这院里似乎还有一位性命垂危的病人,你们不打算给她治一治了吗?”
梵越瞠目,“我未曾告诉你病人就在这院里,你是怎么知道的?”
宗政初笑说:“医者天生的直觉。”
梵越撇撇嘴,这一刻也不得不服气,谁让人家这位公子冠上了“天下第一神医”的美名了呢?
转眸看向梵沉,梵越道:“老大,你都听见了,他有办法让大嫂早些醒过来。”
“嗯,听到了。”梵沉声音淡极,面上无波无澜。
梵越皱皱眉头,“那你为何不高兴?”
梵沉不答,只看着宗政初,问:“你准备如何医治她?”
宗政初道:“忘忧谷的医术,向来不外传,便是一会儿我给她医治的时候,你们也是不能旁观的,梵世子这般问,还真是难倒我了。”
“不能旁观?”梵沉忽然冷冷勾唇,眼神似笑非笑,“里头躺着的可是我未婚妻,若是本世子没记错,宗政谷主至今还未娶妻罢,便是娶了妻,你也是个男人,我如何放心把自己的未婚妻交付与你让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这种问题。”宗政初非但不恼,反而还有些好笑,“可能她是个美人,但我对尸体一向没什么兴趣。”
梵越立即跳脚,“喂!老古董,你说谁是尸体?”
宗政初挑挑眉,“你这位大嫂昏迷近三日丝毫未有转醒的迹象,现今的她与尸体有何区别?”
梵越还是气不过,捏着拳头狠狠捶了宗政初一下。
宗政初没躲,挨了一拳后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襟,连这微末的动作都透着赏心悦目的优雅。
梵越不作声,看向梵沉,试探着问:“老大,既然老古董都亲自来了,那你看,是不是赶紧的让他进去给大嫂医治?”
“不行。”梵沉缓缓吐出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