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与他一道去了酒楼。
酒楼小厮很快就上了最好的酒。
梵越亲自给薄卿欢斟了一杯,小心试探道:“听闻大都督的红粉知己不在了,此事可为真?”
薄卿欢看向窗外,梨花在悄然绽放。
“对我来说,她没死。”
梵越觑一眼薄卿欢的神情,自认完全摸不透这个人的心思,也不敢再继续戳他伤口,干笑两声,道:“若是我没记错,这还是我们俩第一次单独坐在一起喝酒,来,我敬你。”
说完,梵越就抬起酒杯来,先干为敬。
薄卿欢看他一眼,没说话,静静抬起酒杯一饮而尽。
面对薄卿欢这样气场强大的人,梵越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共同话题,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薄卿欢察觉到了梵越的不自在,指尖把玩酒杯片刻,幽幽道:“说说,你们俩当年为什么分开?”
梵越呆愣了将近一刻钟才恢复正常,旋即高高扬眉,“大都督竟对这个感兴趣?”
薄卿欢不置可否。
梵越沉吟道:“其实也没什么,爱到深处自然分。”
薄卿欢难得的动了下眉棱,表示梵越在胡扯。
梵越知道薄卿欢想说什么,他也没戳破,继续喝酒。
薄卿欢转瞬就对这个话题没了兴趣,晃晃酒杯,又问:“梵世子是打算今后都不再涉足朝堂,反而退居人后当个运筹帷幄的谋者了吗?”
梵越摊手,“这种问题,你对我说没用,你要真想知道答案,得亲自去找他。”
“会的。”薄卿欢道:“我和他早晚会有合作的一天。”还有梵沉那位未婚妻,如此精明聪睿的女人若能在将来助他一臂之力,定然堪比如虎添翼,复兴大业,指日可待。
梵越素来对朝堂之事不感兴趣,因此听到薄卿欢这样说,他也没多问,两人又相继喝了几杯就各自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