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吸入鼻腔的空气都能让他感到疼痛,从鼻骨疼到心肺里去。
“你们走吧!”过了许久,宗政初站直身子撇开眸,悠远目光越过楼宇,定于远山。
“你这是何意?”梵越不解。
宗政初道:“世子爷这种症状,光是药石根本无法医治,最重要的是得有人给他做心理辅导,让他慢慢从内心深处的阴影里走出来,若其间不受任何刺激,再加上药石的辅助,则痊愈不难。二爷所说的这位姑娘,显然深谙此道,既然早前已然经了她的手,如今我再插手反倒不妙,你还不如再回去找她。”
梵越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又问:“如此说来,我这一趟是白瞎了?”
“我可以给你开个药方。”宗政初让婢女取来笔墨,提袖落笔,于笺纸上拟了方子。
梵越接过来一看,顿时瞠目。
宗政初问:“怎么了?”
“没。”梵越摇头,这方子竟与景瑟开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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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3发现二爷粉越来越多了啊,二爷女票吓得不敢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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