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道:“孙子诶,你行,这么快就把小的搞出来了?”
我忙搀住老头:“古爷,您也来啦?”
老古把墨镜和三弦儿往我手里一堆,抱过小不该细细地看了一番,点头道:“嗯嗯,这孩子看着就聪明,学文还是学武想好了吗?”
我恭敬道:“您老看呢?”
老头勾了勾不该的小手,道:“看手相这孩子能弹手好三弦儿,练铁砂掌也行——正式拜师了吗?”
我说:“……还没有,不过倒是认了一帮干爹了。”最后几个字我故意压低声音,老古大概也明白那帮干爹指什么人了。
老头顿了顿道:“哟,那这孩子辈儿可不小,我还说认个干孙子呢,看来只能兄弟相称了,我们老哥俩以后多亲多近吧。”
我叫道:“别价老爷子,我都是您孙子,你们要是老哥俩,那我跟我儿子怎么论啊?”
我们这一说笑,停车场上越发拥挤了,朱贵的伙计一指老虎道:“嗨,那个大个儿,赶紧把你车停好。”
老虎横眉道:“怎么说话呐,能客气点不?”
不等我从中调停,旁边猛然蹿出几个小厮,讨好道:“都别动气。”说着冲老虎一伸手道,“您要信得过我们这事儿就交给我们。”我一看又气又笑,这帮小子不是别人,乃是我们萧公馆的家丁,这群家伙别的不会,待客泊车那绝对是熟练工,都拿我那辆破面包练出来的好身手。
老虎一愣,顺手把钥匙交给那小厮,那小厮接了钥匙,脸上笑模笑样,就是不动地方,我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笑骂道:“滚吧,就知道要小费!”那小厮见我说话了,不敢停留急忙上车,老虎不好意思道:“你看这是怎么话说的,把这茬忘了。”硬是赶上去往他手里塞了50块钱……
陪古爷和老虎走到育才的前门广场,就见好几个工人正奋力把两只大花瓶摆在校门口,一个工人头拿了小本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