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道:“放心吧表哥表嫂,我们会保重的。”
我再看看二傻,傻子倒是很淡定,冲我点点头道:“走吧,我们……”后面的话没说出来被嬴胖子一把拍回去了,胖子笑眯眯地道:“路上小心些儿。”
这句话挺多余的,兵道里虽然车来车往,但空间是可以无限延伸的,包子频频回头道:“我们就这样走了?”
“那你还想咋的?”我嘴上这么说着,也频频回头,我和五人组自从第一次久别之后,再见总是离多聚少,想不到这次分别在这么匆忙的景况下。
我把车开进兵道,指着路两边熙熙攘攘的人流跟还在伤感中的包子说:“你最后看一眼这路是真的,再没有这么宽的马路让你折腾了。”
包子的脸色越来越阴郁,她把不该仔细地用小棉被围好,忽然猛的拉开车窗把头探出去,我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她大声呵斥我们前面的马车:“让开,我是秦国的大司马!”
在路人惊诧和敬畏的眼神中,我们的车急速穿梭而过,我纳闷地看着包子,包子这才不好意思地说:“临走擅用一下职权……”
我:“……”
其实我明白,这是包子在用她的方式和兵道告别,路上经过唐朝和梁山的时候,我几次想停下来去看看那帮老朋友们,可是忍住了,只有短短不到一天时间,正如金少炎说的,徒惹伤感而已。
回来的兵道依旧开在何天窦家的车库,我们一出车库门包子就叫道:“咱们这的空气真难闻,你看把不该呛的。”我一看,果然见小家伙紧皱眉头,把一对小拳头都高高举起表示抗议,我无奈道:“没办法,习惯了就好了。”我一按钥匙自动门卷下来,“秦朝不也没有这样的门吗?”包子不屑道,“我稀罕啊?我雇俩人跟这戳着开门不好吗?空气就让这门闹坏了!”
说话间我回头看了一眼,车库里的兵道已经完全闭合。
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