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叫还能行动的人自己走出来抱头蹲成一排,吴用担忧道:“拉出来的金兵人越来越多,万一反抗我们难免也有损伤。”
我挥手道:“把他们裤带都缴了!”
结果剩下的金兵只能一手提着裤子站在一边,金人凶悍,其中不乏好勇斗狠之徒,可你要让他们光着屁股打仗那是死也不敢的。这跟你犯了事进拘留所先没收裤带是异曲同工之妙。
越拉到后来,伤亡情况就越重,死的不说,几乎一大半人落下了终身残疾,坑底的残兵伤马只能用长长的搭钩捞出来,大致打捞工作做完,再看这些人躺着的爬着的,脑袋上大窟窿的,真是惨不忍睹,曾一度追着我跑那小子被十来匹马压得火车道上耗子一样了。
几千伤兵相互搀扶,在梁山士卒的看押下一个个沮丧地低着头,看来也不抱什么生望了,吴用小声问我:“这些人怎么处理?”
我大声问:“你们这里谁职位最高?”
金兵左顾右盼,最后推举出一个两条胳膊都耷拉在脚面上的将领来,我看了看他说:“我不杀你们,回去告诉你们元帅,这次只是一个小教训,为的是偿还一部分他以前欠下的血债,还有,我再说一次,我对你们的事情并不感兴趣,让他赶紧答应我的条件。”
那金将听我口气似乎是还有生还的希望,甩了甩两条断臂表示礼貌,带着人就要走,我喝道:“站住!”众金兵脸色一变,又都回过身来,我说:“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
那金将哭丧着脸道:“那还要怎么样?”
我指了指满地的大坑说:“看看,为了你们我这营地挖成什么了,你让我怎么住?给我把坑都填上再走。”
那金将又甩甩胳膊道:“可是我干不了活了。”
“你干不了不是还有别人吗?”我说:“你认便宜吧,你是没碰上白起,我们没打你没骂你还想怎么样?”
那金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