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金杯切着屋子停得方方正正的,那伙计也面有得色,我差点给他10块钱小费——这位上辈子绝对干过门童!
朱贵拿出一张弓来,挂上响箭,朝着芦苇荡开了一弓,没多大一会,一个船老大草帽上插着枝响箭面色阴沉地划条小船摇过来了……
朱贵见状嘿嘿直乐,那船老大面无表情道:“朱哥,你箭法又精进了!”
朱贵乐道:“反正又没尖儿,再说我又不是故意的。”
船老大抓狂道:“你要是故意的箭神就不是花荣了,我说你以后能不能朝天上射?这都几回了!”
朱贵坏笑道:“朝天上射?那不成了打飞机了吗?”
“……什么是飞机?”
朱贵笑而不答,拉着我跳上小船,对船老大道:“快走,上山。”
那船老大见有人上山居然要朱贵亲自陪同,忍不住多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和朱贵天南海北瞎聊起来,他虽然不是什么头领,但久和朱贵打交道,就跟朋友一样,至于我是第109的事儿朱贵也不再提,我们三个人就这么直向梁山进发。
那小船大概最多能坐四五个人,船头尖削,在水里吃力很小,船老大看似慢悠悠的划着,可每一桨拨出去船就能前进一大截,等出了芦苇荡更是像飞一样在水上飘起来。
就算如此,我们也整整划了一个多小时,这才慢慢看见一座水寨,一个眉目颇有几分熟悉的汉子正站在木板上闲逛,朱贵捅捅我道:“那是张顺他哥。”那么这位是船火儿张横。
我说:“对了,现在山上什么情况?”
朱贵道:“刚把聚义厅改了忠义堂。”
那就是说现在祝家庄打了,晁盖死了,座次也排了,朝廷的军队已经闹了几次灰头土脸,是梁山的鼎盛时期,但是宋江的招安时机也慢慢成熟了。
朱贵道:“我说你上山到底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