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又开上破面包,我的计划是到了学校门口就把它藏起来,藏得远远的那种。
你别说,以前没觉得,这坐惯好车以后感觉就明显了,咱这车走风漏气不说,过条小坎儿就天翻地覆一样,不但人能震得顶棚上去,破车门也哐哐直响。
可是我发现我失误了,离育才正门的停车场还有50多米的时候前面的路就被机场来的十几辆大巴给堵了,它们正在小六子的指挥下依次进停车场,我再想往后退,后面的路被几辆印着某某电视台的采访车给填上了,再后面是一望无际的相关车辆,其中包括政斧安排来的接待人员。
我进退不得,只得悄无声息地跟着往停车场里开,心说但愿没人发现我,开始还很顺利,我的破车插在一排大车里丝毫不引人注意,可是刚进停车场,就见那里已经站满了金发碧眼的老外和扛着摄象机的各国记者,秀秀作为导游和翻译陪在一边,颜景生和几个学校的老师正在负责接待,当他们看到我的车时,一起朝这边指点,我在车里一个劲冲他们摆手使眼色,可他们还以为我是冲他们打招呼呢,颜景生边带头鼓掌边向旁边的老外们介绍,一大帮记者悍不畏死地冲上来挡在我四周给我拼命拍照,我注意到有好几个记者还特意多拍了几张我那车门上的锁头,我估计他们是准备给八目妖这类搞笑图片网站发稿呢。
完了,给我们的祖国丢人了,当年周总理使用一支派克笔都被外国记者责难,幸好周总理机智,说这是在战场缴获来的,我怎么说?大众公司出金杯吗?
我下了车半捂着脸含羞带愧地跟人们招了招手,一个头发黄得金砖似的大个儿外国人冲过来跟我握手说:“你好,我是美国《时代周刊》的约翰,很高兴认识你,萧校长。”
我笑道:“哟,中国话说得真不错。”
约翰不好意思道:“我除了是个记者以外还是个狂热的武术爱好者,曾在中国留了7年学。这次任务是我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