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装不在意地问,“我不是给那些村子每村10万块了吗?”
老张苦笑:“这钱又不是官方拨款,到了那些土皇帝手里还能有好?有心的把这钱全给村民修葺房子了,差一点的拿着这钱做活动经费跑关系想从上面要更多的赈灾款,混蛋一点的直接装了自己腰包了。”
我安慰他说:“那你也别心急,我把教学楼全借给你,不就一个村的孩子么,我食宿全包了。”
老张激动地直了直身子说:“没有公家的支持你能管到什么时候,爻村以外的孩子你管得了吗?”
我目瞪口呆地说:“老张,你心够大的呀!”
老张的脸色又灰暗下去,慢慢说:“其实就算你这次进了前三,我没有病,照样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但至少能帮助一小部分孩子,他们还小……”我还以为他能说出什么慷慨激昂的话来,结果老张只是无力地说了一句,“而我是他们的校长。”
我也随之黯然,养着300那是没办法的事,要再让我养一大帮孩子,还得给他们找老师,还得负责他们的安全,不管是从精力上还是经济上我都力不从心,把100万给了好汉们,我已经穷得跟以前挣1200没什么两样了,所不同的是以前一个月挣1200是我一个人花,现在一天挣12000有好几百人帮我花。
老张揭过这个话题,换了一副表情说:“说说你的事吧,怎么混进8强的?”
我纠正他:“4强!”
老张道:“我说过我没想到能来这么多队伍——有将近200支是吧?我更没想到你们能进8强。”
我继续纠正他:“4强!”
老张理了理稀疏的头发,说:“那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我听说里面有不少强队,我也看过几场别人的比赛,绝对都是手下有真章的,你就是靠着几个野路子披荆斩棘的?”
我低头啃着苹果,不知道该怎么